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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準備前一對新人的婚禮相片,樓下的門鈴響了,我匆匆下樓去,心裏想著真難得安靜的周一有客人上門。
下樓一看是三位笑容可掬的女士,一見到我就用相當明顯的美國腔英語說抱歉,解釋因為正在此地旅遊找不到公共廁所。聽見她們清新的美國腔立刻讓我覺得好熟悉,也許是因為台灣的英語教學多半都是美語,學過英語的台灣人開起洋腔來總是有濃濃的美國味。居住英國這麼久很少再有機會回味這樣親切的腔調,這使我想起溫暖的家鄉。

三位女士是親姊妹,其中兩位居住加州,一位來自佛羅里達,周六才到達英國展開兩個星期的假期。有意思的是假期的主要目的卻是尋根。由於父母相繼於十八個月前去世,臨終前才提起母親的血緣來自於威爾斯,這興起了他們共同尋根的想法。不同於英國人的拘僅,這三位女士非常友善及親切,我很喜歡她們溫暖的態度,這也是我之前在舊金山度假時所發現的美國人的優點。英國人雖然頂著悠久文化的大帽子,傳統卻使得大部分英國人自視甚高不輕易表達情感,文化差異造就了兩種極端的民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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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常是一覺到天明的人,既不會半夜起來上廁所也不會因為口渴而起床喝水。睡眠對我來說就像是拿著毛筆寫草書一樣,應該要一氣呵成而沒有間斷,流暢而不阻滯以確保其最佳品質,早上醒轉時才能感到舒適爽快。
不過最近生活中的壓力卻讓我噩夢連連,幾天前夢見重回部隊,所有隊長分隊長學姊同學及學妹們像秋後算帳似地圍坐在半圓形彷彿古羅馬競技場的觀眾席上,我好像那個可憐的哈利波特瑟縮地杵在場中央,等候大會審判。即便是這種噩夢,那晚我還是好運的撐到清晨才醒來,直到昨晚又夢見詭異的夢境,這次等不到清晨了,我的”自動醒轉”身體機制覺察了腦波對恐怖夢境的反應而強迫醒來。先是有點茫然身在何處,確定危險不存在後舒了一口氣去上了廁所,然後混沌地走到客廳,下意識地開冰箱。

看了一下時間,半夜三點四十三分,時間這時並不像白天那樣具有意義,它們頂多就是在黑暗裡閃著紅光的符號,說是閃著微光的燈也許更為貼切;給自己倒了一杯蔓越莓汁,喝完又喝了V8的蔬菜汁,甜的和鹹的味道在口裡混成相當奇怪的口感。又看了一下沒什麼意義的時間之後,我開始吃起當天下午買的大盒的新鮮草莓。
當然是整盒都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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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執筆書寫很久了,這種類似自鳴式的對話如今生疏的像是懸在雲端的雨珠,一
  旦落地便散入塵埃,脆弱不堪。                                          
  然而有些遺忘許久的記憶總會在意外間被重新喚醒,幾件不願緬懷的往事就那樣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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